最后几个字后语气陡然一变,警告味满满,似乎只要回答有一点不对,就扫雷失败,全盘爆炸。
柏庄皱眉:“我什么时候立单身人设?”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结婚了,那些人都不知道你结婚了,而且……”
说到这,谭希晨莫名有些说不上来的酸涩,停顿了一下,“他们都以为你跟女生结婚,你刚才都不反驳。”
谭希晨被一股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难受情绪淹没,完全忘记了,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坚信,他们是为了一场“比赛”才结婚的。
谭希晨难过的样子像一根针扎进柏庄的心脏,不是一次性的疼痛,而是细细长长让他喘不上气的难受。
“你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柏庄不敢相信,眼底闪烁着隐隐期待,但还是小心翼翼地确认谭希晨的想法。
“怎么?”谭希晨说,“你不敢让别人知道你是gay?你害怕别人知道?”
如果柏庄敢说“是”,就死定了。
“你不敢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除非……你是直男。”
谭希晨这句话非常地有诱导性,如果柏庄顺着往下接,谭希晨就将不用再费心,就能赢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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