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希晨俯首盯着捆住他的双臂,试图挣扎,奈何根本不是柏庄的对手——在任何方面都是。
他涨着脸,皱眉道:“说话就说话,干嘛突然抱我,松开。”
柏庄真的松开了一点,没有放手。
“刚才吃饭的时候为什么突然生气?”
柏庄的声线本来就又低又沉,如同交响乐中的低音炮,深沉有力,平时说话时就很带感。现在还这般靠近他耳边低语,好像行走的电流,把他的耳朵电得又酥又麻,耳尖都红了。
尤其最后一个字上扬的尾音,简直太犯规了!
谭希晨抬起手揉了揉酥麻的耳朵,斜目瞪了眼身后的人,“非要这样说话?热死了,松开。”
柏庄纵然不舍,还是松开了手臂,绕到前面,再次说回刚刚的话题,而这一次他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你生气了。”
柏庄深沉的黑眸似乎将谭希晨看穿,“为什么?”
柏庄的反复追问,惹得谭希晨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柏庄:“?”
谭希晨犹豫半响,“你为什么在外面……在那些小女生面前立单身人设?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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