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白衡说:“我没在听。”
沈晏清暴跳如雷:“你没在听?我说了那么多话,你没在听?你太过分了,从此以后你当聋子,我做哑巴,总之你是别想再和我说话了!”
他在心里骂了白衡一千遍一万遍,蓦然想到丁水香说他曾在白衡的身体里打入一百零八枚无极钉。
往事究竟如何,他无法去想,终究是他对白衡不起。
这个念头让沈晏清心软,他不知道白衡躲哪儿去了,但想想这家伙肯定在偷偷看他,他伸出双手,说道:“你要真的恨我,那我让你打回来,但不许让我太疼。”
沈晏清等了好久,什么动静都没有,他悄悄的张望,可还是什么都瞧不见。他也没有想真的挨打,趁机自己收回双手,掌心贴住小腹藏好免得被白衡逮出来打手板子。
白衡忽然道:“那你为什么不逃走?”他的声音冷静异常,甚至有点冰凉,却和先前神经质般的鬼气可怖完全不同,“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沈晏清不想告诉白衡了。这个可恶的、可怕的、讨厌的笨蛋。
“我不说。”
白衡没有追着问,沈晏清没想到他就真的不问了,这更要将他气倒。在他气得要跳起来大骂白衡以前,白衡这才又问了一遍:“真的不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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