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觉得白衡在自取其辱了,他理所当然的说:“凭我知道你不舍得。”语气笃定。
不管是因为恨还是别的什么,白衡大费周章的带他来到这千里迢迢的东域,总之绝不会是仅仅要将他一刀两断的那么简单。
死一样的寂静。
白衡在沈晏清这句无心的话语中体会到了另一层叫沈晏清有恃无恐,叫他胆寒恐惧的东西。
再过了有一会儿,沈晏清听见声音,白衡先是站起来,他踱步,他思考,他想要反驳,但是他没有反驳,或许是不想,或许是认命,白衡没有再说话。
白衡不说话了,沈晏清还想说,他准备了一箩筐的话要和白衡吵架的时候用,现在白衡闭上嘴想假装无事发生了,可没有那么容易。
“以前的事情,我害你你害我,反正我现在都被害得失忆了,想计较都没办法,权当扯平了。你还口口声声说要报复我,我当你报复过了,那么这么算起来还是你要欠我的更多。”
“怎么不问问我怎么发现你喜欢我的?这很难猜吗,我失忆后一睁眼就和你一块儿光溜溜的躺在一起,你这个人扭扭捏捏的真讨厌,你要是真的恨我,会和我睡觉吗?反正我不会。”
沈晏清自言自语般的絮絮叨叨的说话,他好像总有能说不完的话,一张嘴就叽叽喳喳的。
半晌没得到回应,沈晏清有点生气了,他怒道:“白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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