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沈晏清,皱起眉:“怎么下来了?”
沈晏清不搭理他,眼见着这块白布,心想昨晚上那声响果然没有听错,他拖着腿上前几步掀开白布,死者破碎的尸体呈现在了眼前。
叶田田也凑上去看,但一见死者面容,当即后退,跌坐在地上,她嚎哭起来:“这次死的人怎么会是刘平?”
这声响动似乎惊醒了这栋沉睡着的酒楼。
原本紧闭着的门打开,其余四人纷纷从楼上下来。
张久夏跑得最快。
他颤抖着指着尸体:“刘弟,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哦。”凌霄用手指着白布,平静的说:“顶楼的房间门敞开着,我就进去看了看,从他柜子里翻出来的,大小正合适,酒楼的人迟迟不来收拾,总不能一直让他这样躺着,就用布给他盖上了。”
张久夏怒道:“谁和你问这块破布了!”
侧立一旁的沈晏清觉着有些奇怪,每天晚上都会死一个人的这件事,明明是张久夏告诉他和凌霄的,他还说自己不清楚到底有什么规则。
那么在规则并不明确的前提下,不管是谁误触了死线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就算刘平和张久夏的关系甚好,此时此刻也应该只是惋惜和悲痛,张久夏怎么会如此的生气?
沈晏清仔细的观察张久夏脸上的神情,他的慌张与愤怒不似作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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