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点头:“你若是不信,尽管去问他就是了。”
叶田田俏皮道:“这我哪敢。我听说金玉开阴晴不定,常常不知触及到他哪一点了,就要随意的取人性命。”
“我们在这幻境内都不过是凡人,你怎么还怕他。”沈晏清笑起来。
他想了想把他觉得能止小儿夜啼的三位恐怖人物放在一块儿:“太墟天宫明鸿仙君,昆仑剑宗凌霄剑尊,魔域玄都永乐尊者,和金玉开,这四人里你最怕谁?”
叶田田回答得很快速:“那自然是金玉开了。”
“明鸿仙君侠义心肠、于乱世中清明,拨乱反正,救百世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中。凌霄剑尊剑法无敌,威震天下无数宵小之辈,是正道楷模。明鸿仙君与凌霄剑尊怎么能和这两个魔道贼子放在一起比较呢。”
听见有人夸明鸿仙君,沈晏清彻底没了好心情。
他垂着眼看脚下的台阶,刚才脸上还带点的笑意收敛得彻底。说不清是难过还是郁闷,没好气的说:“谢璟修为可比金玉开要高多了,你怎么怕金玉开,不怕谢璟呢?”
叶田田理直气壮的说:“永乐魔尊哪里是我能碰得见的人,还是遇上东海疯子的概率大点,所以我自然是怕这金玉开多点。”
说得对,勉强也算有点道理。
两人下到一楼,大厅的中央盖着一块白布,几块碎骨烂肉没有被收拢进白布下,溅在了红木柜上。
凌霄正靠在红木柜上疯狂的打喷嚏,嘀咕着:“谁敢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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