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芩扯着君晔衣襟的手用力,控诉他:
“你明日不是不上早朝吗?就不能明早再继续?”
“你都不知那凤冠有多沉……唔……”
后面的话尽数被堵住。
君晔不是不知道那些东西有多沉,也不是不知道她很累,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内心的惶恐非要用什么去填补不可。
唯有如此,他才能安心。
屋外的守夜的宫人静立着,月儿从这头升起,踱步到另一头,漫长的黑夜过后黎明缓至。
他们只知道昨夜屋内的动静不到半个时辰就没了,只是凌晨的时候,那细弱的声音又重新响起,直到现在还未停歇。
太阳已日上三竿。
墨芩觉得这比昨天成婚还要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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