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晔本是不能喝酒的,但方才他还是喝了一杯合卺酒,两人离得这般近,墨芩都能味见他吐气中的酒香。
怒极反笑,他勾着唇,眼底却躁郁翻涌。
“你想为谁守节?”
墨芩再累也被吓醒了,她伸手攀上君晔的胳膊,“我只是今天太累了,不是不想跟你圆房,也不是为别人守节。”
君晔大抵是没信,他冷着声又问:
“那我今晚一定要呢?”
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烛火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光透过红绸,整个屋子都染上了绯红的色泽。
墨芩眨眨眼,朝他妥协。
“好,但是你能不能快点……给你一刻钟?”
捏住她的下巴的力道卸了,他俯下身子。
“你觉得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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