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忱转头看向梁语冰。
她顶着个鸡窝头,身上的衣服又皱又乱,眼下还带着厚重的乌青,她只远远站着,不敢上前。
君忱昏迷了三天,这三天管家将她关在房间里守着君忱。
说什么时候君忱醒了,她才能出去。
她当然不乐意,想要用王妃的身份压他,但没有半点用处。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明白,王府里除了君忱,就是管家权利最大,她这个在王府里住了几个月,自以为是女主人,其实只是王府里的一个摆件。
见君忱看她,她双手攥了攥衣摆,不需要多酝酿,泪水就涌出来了。
「表哥,你醒了就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她局促地摸了摸头发,「表哥,你别这样盯着我,我现在肯定很难看吧。这些天没日没夜地守着你,觉没好好睡,衣服也没来得及换……」
君忱幽深的目光没有丝毫波澜,似乎早已经看穿梁语冰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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