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哥,你,你醒了?!」
她咽了咽口水,连忙从床边站起来,酸胀的双腿打颤。
「我去叫医生过来。」
很快外面就响起慌张凌乱的脚步声,管家带着太医急匆匆进来。
太医检查一番,说人醒过来,大概不会有性命之忧了,只是腿比之前还要严重,往后会十分畏寒,体质也受了损伤,汤汤药药少不了。
以后,他就是个药罐子了。
君忱听着,脸色俊黑,双目也失了神采。
屋内的陈设保持着婚礼当天的样子,但红色的摆件和绸缎只让他仿佛置身地狱。
不是欢喜,是绝望。
太医又开了张方子,管家将人送出去,屋子里安静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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