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泥坑里积蓄着浑浊不堪的雨水,茂密的树枝被压弯了枝条,草丛里躲着呱呱叫的蛤蟆。
他看着不远处站在墓碑前的男子,好奇地问:
“这雨可真大,会下一整天吧,郁叔叔今年也要一直守在那里吗?”
余绯摸了摸男孩的头,语气温柔。
“对啊,今天是你墨姨的忌日。”
“可是墓在那里又不回跑走,不可以等雨小了、雨停了再来吗?明天可以,后天也可以啊。”
不一定非得今天。
余绯解释地声音混杂在雨声中,带着丝丝凉意。
“这不一样,今天是特殊的。”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对于这个每年他都会来看望的长辈,只有留有一点极其模糊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