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会攀着栏杆,留着哈喇子冲苏云若傻笑,她觉得恶心坏了。
但还有更恶心的。
肖昊阳疯掉后的第四天,两人被关进了一个牢房。
他虽然手筋断了,可男人的力气还是不小,苏云若根本防抗不了,只能被一个疯子整天抱着抓挠、撕扯,像是一个破布玩具。
到后来,她觉得自己似乎也快疯了。
内心里只会偶尔冒出一个想法,若是当年没有跟着一起出灵药谷就好了。
春去秋来,岁月轮转。
一晃十五年过去了。
“娘,今年也下雨了。”
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撑着雨伞,站在黑衣女子身旁。
大雨倾泻而下,空气中的水雾模糊了视线,能见度大大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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