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怎么疼,若不是还留着疤,他都要以为那只是他的一场梦了。
“宴宁,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当时……”
“殿下。”姜宴宁打断墨芩要说的话,他微微一笑,“当时情况紧急,殿下那么做也实属无奈之举。”
大约是这几日操劳,墨芩看起来脸色也不太好。
姜宴宁不愿多想,只端庄大度道:
“殿下,我没事,您要是有什么事,还是先去忙吧。耽误了正事就不好了。”
姜宴宁知道这件事存在诸多疑点。
可他还是暂时没办法过自己的那一关。
当时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消失的箭,明明应该掉入悬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