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很难受,箭刺入身体时更让他难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让他难受。
从小到大,他都是被人忽视放弃的,现在……
他又一次被放弃了。
墨芩一只道姜宴宁醒过来,就立刻回府了。
刚醒来的姜宴宁还很虚弱,他的脸色比素色的寝衣还要白上几分。
像是满布裂纹的瓷娃娃,在有一片羽毛的重量就会将他压碎。
“伤口还疼吗?”
墨芩做到床前,伸手想要碰姜宴宁的手,却被躲开了。
姜宴宁没有看墨芩,只是微启薄唇,淡声道: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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