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说……”
下面被一个人干着,胸部却被另一个人捏在手里玩弄,这种淫乱的感觉太过强烈,让陆盈双头皮发麻,两条长腿也绷得直直的。前二十三年里她一直都过着循规蹈矩的人生,按部就班地交男朋友,3P这种事她只在法制新闻里听过,从来没想过更没见过。可如今,季怀林捏住了她最最要命的乳尖,还蠢蠢欲动地煽情地揉捏;另一个男人和她交集甚少,满打满算今天也只是第三次交谈,但此刻这个只比“陌生人”好一点儿的男人正跟她做着最亲密的事情,甚至还有样学样地伸出手来,抓住了她左胸前的软肉。
“不要!不要这样弄、刘工……”
刘阔无师自通地照着季怀林的动作,用手掌心的纹路碾压着挺立的乳尖。大管轮是船上的工程师,跟重型器械打交道,手掌心也都是粗糙的老茧和伤痕。这双手要是用来牵手呢,就有些太粗硬了;但对于陆盈双骚浪的酥胸来说,这手就是一个正正好好的情趣玩具。两边椒乳都被把玩,被搓成或圆或扁的形状,快感从乳尖一直传到大脑,花穴也不自觉地流出更多的水来。交合处的快乐因为连带效应放大了无数倍,陆盈双再也无力抵抗,喘着粗气高亢地呻吟起来。
“什么不要?爽得都翻白眼了。”季怀林戏谑道。
“呼——呼——真爽——”刘阔也火上浇油般地说。
“刚刚还鬼哭狼嚎说什么不要,你看,我早跟你说了,被谁操不是操?”
“别、别说了,哥——”
似乎是嫌光玩弄乳头不过瘾,刘阔和季怀林齐心协力,把陆盈双的身体翻转了一圈,变成头和胸朝下贴在桌子上的样子。翻转时刘阔甚至舍不得把阴茎拔出来,浑圆的龟头抵在阴道内壁上硬生生地转了一周,让陆盈双尖叫着蹬着腿高潮了一次;等她停止了颤抖时,季怀林已经挺着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凑到了她的嘴边。
“这、这不行的!”陆盈双意识到季怀林要做什么,下意识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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