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把她塞到船上的林总夫人,恨笑里藏刀的季怀林,也恨此刻挺着黑不拉几的阳具、跃跃欲试要进入她的刘阔。
她不再挣扎,木然地承受刘阔粗长性器的入侵。
他甚至不需要做前戏,只用借着季怀林上一轮捣出的淫水就能轻轻松松滑进陆盈双的身体。与其说是刘阔插进去的,倒不如说他的性器被陆盈双的小穴吸了进去。小腿被刘阔黑乎乎的大手攥着,白嫩的大腿又被刘阔小麦色的身体支着左右撑开,最要命的是两腿中间诱人的隐秘器官被刘阔牢牢钉着。陆盈双皮肤白,私处更是白里透红,粉嫩圆润,入口被刘阔黝黑的阴茎劈开时怒张成了一个圆形的孔洞,在他抽离时又迅速合拢成一条细细的缝。这样周而复始,黑与白、丑与美、满与空交相辉映,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力,让刚刚已经射过一轮的季怀林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我再去拿几个套。”季怀林说。
刘阔“嗯”了一声不置可否,继续卖力地抽插着。
他的性器鼓胀有力,虽然对陆盈双的身体并不熟悉,不能像季怀林那样一下子干到她的G点,但他有着自己的节奏。青筋虬结的肉柱刮蹭着内壁,花径内重叠繁复的褶皱像一个个迷宫,但刘阔用自己充满蛮力的方式将那些迷宫一一揉碎瓦解。
万念俱灰之中的陆盈双,仍旧不可抗拒地因为他的操干产生了些微的快感。她腾出一只手捂着脸嘤嘤哭泣,时不时因为承受不住快感哼哼两声,又赶紧羞愧地闭上了嘴。
抽插处已经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发展出了带隐约水汽的“咕啾”声。季怀林匆匆从隔壁拿了几个套回来,饶有兴趣地继续观摩着兄弟搞女人。他忍了又忍,等了又等,终于还是伸出手,捏了捏陆盈双的乳头。
“唔唔——”陆盈双再也压抑不住,尖锐地浪叫出声。
刘阔的动作顿了一顿,因为她的敏感而感到匪夷所思。季怀林得意洋洋地说:“她这骚奶头一捏,底下就跟开了水龙头一样,又吸又嘬,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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