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不一样。
他不是为了证明什麽而来,而是为了确认一个可怕的可能——他人生的一部分,也许从一开始就是剧本。
他突然想到书桌,父亲有时会盯着一个cH0U屉发呆。他的手一寸寸m0过cH0U屉的内壁,像是在寻找什麽。果然,在cH0U屉底层发现一个夹层,里面有一封纸张发h、信口未封的信。
封面没有称谓,只有几笔早已褪sE的钢笔字迹。他一眼认出——那是沈致平的字。
他没有立刻打开信。
而是坐回书桌前,静静望着那封信放了好一会儿。
窗外有风掠过,吹得窗框轻颤,像是有人在低声提醒他——这里不是现在,这里是过去还未Si透的骨骸。
他终於打开信。
里面没有问候、没有情绪,只有一个网址,几组数字,以及一句话:
「若真有一日你站在镜子前,看见的不是你,那请记得这组码。」
他盯着那句话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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