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霄字斟句酌:“按照你的吩咐,弟兄们连他一根手指都没碰。”
“那些伤口……”他顿了顿,声音不自觉地压低,“都是谢砚他自己折腾出来的。”
话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谢砚是块硬骨头。
换作常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就崩溃求饶了。
烟雾缭绕中,邢昊苍眸色更深了。
“走之前,找人帮他处理一下。”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里震出来的。
万一留了疤,她又该算在他头上。
“明白。”陈霄想了想,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就这样放走他?万一他又去报警……”
虽说他们在警局有人,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就传过来,但事情闹大了终究不好收场。最近上头查得紧,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盯着。
邢昊苍深深吸了一口烟,火星在烟头明灭,映得他眼底忽明忽暗。
他缓缓吐出烟圈,声音裹着危险的平静:“他不会。”
烟雾散去时,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仿佛洞悉一切。
光线从破败高窗斜射进来,勉强照亮穹顶下漂浮的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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