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时予？」
「没事。」温时予用化妆棉擦拭眼皮四周，纯白的纤维上，立刻染上混浊的sE彩。「可能睡一觉就好了吧。」
在浴室的白光下，谭知仁终於能好好看清温时予的模样。温时予的衬衫x前有一片较深的痕迹，像是逐渐乾涸的水渍，此外，温时予的眼里带着血丝，眼皮浮肿。
他看过别人这个样子，在他去夜唱，或是打保龄球打通宵的时候——酒喝多了的朋友，在把身T无法负荷的酒JiNg吐光之後，看起来就是如此。
再配上温时予像鸭子叫一样的嗓音，大概跟他猜测的不离十了。
「你吐了吗？」谭知仁问。
「没有。」
拿起另一张卸妆棉，温时予开始擦拭嘴唇。
「温时予。」谭知仁撇撇嘴角。「你不是说你对我只说实话吗？」
温时予的手顿了顿，转过头来，对谭知仁露出一个歪斜的笑容。「你现在是在情勒我吗？」
「我没有，我只是在验证你值不值得我信任而已。」
温时予低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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