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哥,你记得我和你说过,我还是大学生吗?」温时予看了哈利一眼,将他的话题接过。「我最近压力也很大,快要期中考了。」
承哥笑了起来,笑声短促,像是呛到的咳嗽声。「学生的压力哪能和上班族b啊。」他摇着头,再伸手拿起一个小酒杯。「期中考喔,我距离要考期中考的时期已经很久了??」
趁他垂下头的时候,温时予对哈利投去一个眼神,哈利则心知肚明地点了点头。他们认识承哥的时间不短,但今天的承哥不太像平常的样子,喝酒的速度b以前快,语调也b以往急促和沉重。
「真的,我们还太幼稚了。」温时予柔声说。「像承哥这样面对压力,我们很佩服。」他对承哥举起一杯酒,一口喝下。「我敬你。」
承哥摇摇头,放下酒杯,又拿起另一个。
哈利伸手替他扶稳杯子,一边瞪大眼,看向温时予。
温时予暗自做好心理准备,如果承哥等一下情绪溃堤,温时予不确定这人会做出什麽事。
「承哥、承哥……也只有你们会这样叫我了。」男人的肩膀缩在脖颈两侧,像是要提防谁出手打他的头似的。他缓缓摇着头,脸颊和耳根红成一片。「谁在乎我是谁,我叫什麽名字。」
温时予轻轻揽住承哥的肩膀,安慰地搓了搓他的手臂。
「承哥,别想了,觉得辛苦的时候,还有我们在这里呢。」
他只是觉得,承哥现在需要听的是这些话,那种还有人在身边、有某个人可以期待的感觉。他想要抚平承哥的情绪,让对方远离危险的边缘,以免承哥突然做出让他和哈利措手不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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