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仁接通电话,把手机凑到耳边。
「知仁。」
「怎样?」
「我们需要你去国税局跑一趟,你还有家里的钥匙吗?」
父亲的声音遥远而生y,就像在公司里交办工作给下属。
谭知仁的喉头倏地收紧,在消失了几个星期之後,他们终於通上电话,他说的却是这个。
不是关心自己的儿子在顿失金援之後过得如何,也没有为他们的行为表示歉意,而是把他当成另一个员工,继续指派他任务。
「没有。」他说谎。
爸妈家的那几支钥匙依然挂在门边的挂钩上,但是他决心不给父亲想要的东西。
「那你找人去开锁。」父亲的口气急切起来。「有个东西,你要拿去缴给他们——」
「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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