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燧摆摆手,示意时之序别理他,“他醉了。”
时之序也不打算回避,她不由得想起那次在考场之外和顾舟的对话,想起年轻的她对分离的不以为意,想起江燧的梦魇,他们错误的开始和结束。
她直接答道:“因为后悔了呀。”
顾舟和江燧都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这么直接。江燧倒没说什么,低头吃菜,但顾舟还是继续追问:
“那又打算什么时候走呢?”
她看着江燧在那对付一块沾了花椒粒的莲藕,没有抬头,但是竖着耳朵在听。
“大概三个月吧。”
“然后又出国待个八七年的?”
“博士还有两年半毕业,之后看在哪里找得到工作就去哪里吧。”
“换句话说,不会定居在岭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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