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沉静,指尖擦过他下颌的轮廓,摸起来有点粗糙;又去摸他额头,那里有一条淡淡的伤疤;看他的眼神一寸一寸落在她身上,带着迟疑,以及一种她太熟悉的、压抑又炽热的情绪。
“你插进来,江燧。”她很有礼貌地邀请。
其实仅仅是这样和他贴在一起,时之序已经很有感觉了。她觉得自己最好色的器官不是乳尖,不是耳后皮肤,不是阴蒂,也不是阴道和任何其他,而是她的大脑。
她开始想象如何操他,就能舒服得流水。甚至觉得现在的江燧比小时候更危险。他的沉默,他的耐心,他的迟疑,或者说矜持——这些都让她更想去试探他底线。
“急什么。”
江燧似乎是有意折磨她,不给她摸他的阴茎,只是戴好了套,用鸡巴从阴蒂蹭到穴口,穴肉翻开来是粉色的,堪堪滑进了小半个龟头。时之序爽得低哼一声,江燧立马意志坚定地撤出来,不解渴地在穴口来回滑动,折磨得她淫水直流,大腿直抖。
她刚才高潮了好几次,穴里又酸又空虚,现在欲望又被吊着,时之序真有点生气了。
“做不做啊?不做算了。”
江燧看她一眼,握住阴茎,把龟头猛地插进她的穴里,不再动作,只问:
“怎么,还没用上,就厌烦我了?”
时之序被这一下弄得很舒服,但还是忍不住想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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