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答,你敢听吗?”
时之序一下被激到了,心底的胜负欲燃起。她正想回头和他正面对质,却被他下一句话截了锋头:
“大学谈了一个,不到两个月,除此之外没有了。”
她愣了下,又啃了一口牛肉丸。
“为什么分手?”语调不知为何放轻了。
江燧本不想展开,但想了想,还是回答道:“我的问题比较大。那会儿心不在焉,又忙,不能经常陪她。”
“那后来呢?”
“后来没遇到合适的,也没那个心思。”
吹风机被放回桌上,风停了。他的手却还停在她肩上,迟迟没松开。
“好了,”他说,“都干了。”
她没起身,还坐在他大腿上,身子微微往后倚着,头抵着他的颈窝,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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