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燧心里泛起一点躁。骨节敲了敲杯壁,举起杯子,在她耳边轻声说:
“生日快乐,时之序。“
时之序觉得江燧是故意把她的名字念得这么色情的,时、之、序叁个字的唇齿辅音都带着潮湿的薄雾,氲在她耳后刚刚泛起薄汗的皮肤上。
可她竟生出一丝想落泪的冲动。
除了有时候江燧非要她在床上叫老公,他们之间从不互相起昵称,也不用宝贝之类的字眼。她喜欢这样,因为连名带姓总是一种格外的确认,在借别人之口反复确认自己的存在。
他把她的话记得很牢。
“谢谢,”她眼睛很亮,但却有一丝脆弱的颤抖,“江燧,我很高兴见到你。”
她终究是要走的,但她也是贪婪的。
“你喝醉了?”他俯身看她,语气带着一丝她熟悉的揶揄。
“没有,”她声音轻,“清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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