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条小蛇正趴在屋檐上,冷着脸静静看着底下的一切。
只有在目睹到躺在床上难耐呼吸的林语静后,才会晃一晃小尾巴吐出一小瞬的红信子,施法在林语静的额头上,放了一块沾着水叠好的毛巾,等男人推门进来的时候,又会把毛巾施法变不见,转而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与林语静之间的动作。
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林语静是在第二天辰时醒的,一觉醒来,估计是在被子里发过了汗,林语静感觉自己身体已经好了一大半。
在男人把药又热了热端过来的时候,林语静本想摆手表示不用喝了,但在看到男人一脸微笑的表情下,林语静莫名想到了自家兄长,从前他也是这样看着自己喝药。
整个家里可以说是,除了严格强迫自己学习的太师,自己最怕的就是自家兄长。
毕竟他宠是真宠,但他如果说要打你,那他绝对是认真的。
所以在男人的注视下,林语静害怕地又打了个喷嚏,原本说身体已经痊愈的大话不攻自破,最后只能把碗里的药一饮而尽,最后整张脸拧巴起来,变成了一张苦瓜脸。
不过男人真的是什么都准备好了,他把一颗冬瓜糖放到自己的手上:“这边附近没有集市,只有我自己做的冬瓜糖。”
林语静想也不想就塞进了嘴里,甜滋滋的糖块很好的弥补了自己口腔里的苦味。
两个人又休整了一下,确保东西都带好后,两个人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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