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用一种沉痛的、一字一顿的语气,开始讲述那些,被埋藏在黑暗中的、血淋淋的「恶迹」。
「你以为王氏木业是怎麽成为龙头的?我告诉你们!十几年前,在嘉义,有个姓林的木材商,家族三代都做木材生意,根基深厚,生意,做得b当时的王家还大!结果呢?一夜之间,他家最大的那间木材厂,不明不白地起了大火,几千万的料子,烧得一乾二净。他自己,半夜开车去巡视的路上,刹车失灵,连人带车,掉进了曾文水库,屍骨都没捞着。警察最後查出来,说是意外,是疲劳驾驶。可笑!可从那以後,整个嘉南平原的珍稀木材生意,就全是他王家,一家独大了!」
「还有!五年前,在台北的拍卖会上,宜兰有个不长眼的收藏家,不知天高地厚,跟王崇岳,抢了一块沉水肖楠。你猜怎麽着?不出一个月,那个收藏家,就被税务局和调查局,联合上门!查出他逃漏税、洗钱、内线交易,所有的罪名,一GU脑地全扣了上去!公司倒了,家产被查封,人也进去了。到现在,还关在里面!听说,JiNg神都失常了!」
阿坤师越说越激动,他站起身,指着静默,几乎是在哀求。
「静默!你以为他请你去,是看得起你?他那是h鼠狼给J拜年,不安好心!你去了,就是羊入虎口!他会把你身上最後一滴油水,都榨乾,连骨头,都不会给你剩下!」
听完师傅这番话,胖子的脸,早已没了半分血sE。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就要推着兄弟,跳进一个万劫不复的火坑。
然而,林静默,在听完这一切後,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份,近乎於冷酷的平静。
「师傅,」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地清晰,「您说的这些,我都相信。我也知道,王董,不是善类。我刚才m0到那张请柬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一GU,洗不掉的血腥味。」
「那你还要去?!」阿坤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我非去不可。」静默的眼神,无b坚定。
他看着满脸不解的师傅和胖子,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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