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步伐极轻。
金红披风轻轻拖过地毯,那是王族的颜sE,却在这刻像一条沉重的锁链。他的肩膀没有挺直,也没有弯曲,只是那种「早已知道会输,却还是撑到最後一刻」的疲倦。
无人敢叫住他。
也无人敢与他对视。
即便是那些曾经站在他背後的老臣,也在这一刻将视线别开。
他走得不快,却让人不寒而栗——因为那样的沉默里,已是无话可说。
当他走到大门口时,yAn光从厚重石柱之间洒进,金光在他脸上斜斜掠过,照见他眼中那道沉寂的暗影。
他终於停下脚步,低头望了一眼那双踩在地毯上的靴子,彷佛终於察觉——自己脚下,已经没有一寸土地,是真正属於他的。
他走了。
像一场从未被允许开始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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