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弦终究还是被他们宗门的长老先一步带走了。
他惊吓过度、灵识浮动,语无l次到最後连话都说不清,只能用一件薄披风把自己包住,Si不松手,仿佛下一瞬玄黎就会冲过来把他身上最後一片鳞片扒光似的。
而所谓的迎接事务,自然也无从谈起。
凤鸣漓站在原地没动,玄黎则在其他人所有注意力转向容弦时,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
纯粹路过而已。
凤鸣漓目送他走远,眉心皱得很浅,却没有舒展的意思。
他也转身yu走,才刚迈出几步,迎面就被一团飘来的低阶灵蜂给紮了一针。
「……」
他头皮一紧,低头一看,蜂刺正中衣袖,连带灼了他一小截灵力。
凤鸣漓深x1一口气,把那只灵蜂拍飞。
「又来……」他咬牙,指尖焰息闪烁,肯定玄黎之前送的东西有鬼,低声道:「这什麽破东西……玄黎!」
他一转身,果不其然,那人正站在不远处的石径上,低头翻着他那堆灵阵草图,像是完全没听见。
「玄、黎!」凤鸣漓走过去,声音压得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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