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澜也没毕业,她只是在不同的新状态里,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个“点”。
舒服与否,难受与否,若是能够为花滑服务,可以让她的演绎做得更好,那就无论舒服与难受,都是没关系的。
就像是现在。
有人批判丛澜的《红磨坊》表演痕迹过重,因太过于在乎情绪转折与契合音乐,导致这套节目非常刻意。
有名家格外喜欢丛澜的演绎,夸她又突破了一种风格,是一次新的尝试,也是一个让人念念不忘的好节目。
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反正不同的人看同样的花,也能得出从“喜爱至极”到“厌恶得恨不能毁去”的答案。
孙娅然说出的“沉重”一词,来自她的看法。
尽管直播间里有人不赞成,甚至因此争吵了起来,但也没什么不对的,都是不同思想的碰撞。
是沉重吗?
也许,是疲惫。
丛澜自身的疲惫,由此转化到节目情绪的“疲惫”,是《红磨坊》里女主自身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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