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里有个孩子,偶尔也会给缝个破洞什么的,技术不多高超,但丛澜现在需要的也不是绣花,稍微缝一下没什么难度。
丛澜坐在那里,高举着右手,侧边的拉链勉强合上了,秦柠专心致志地给她缝了几十针,确保就算拉链崩开,这条缝也是正常的。
丛澜开玩笑:“回去我妈拆下来的时候就艰难了。”
秦柠:“保险点儿好!”
丁教练凑到了于谨身边,把手里的檀木珠串塞给他,小声道:“要不求求?赛前意外……”
话音未尽,说的是“不吉利。”
于谨:“……你太迷信了!”
话虽如此,但联想到机场落地自己就丢了她冰刀,后面的新闻、压分,再到考斯滕也给坏了,这一连串的事情还真是不消停。
三秒反悔的于谨利索夺过被丁教练盘得发亮的珠串,张嘴低声嘟囔了几句,又凑到丁教练耳边,问:“我该怎么求诸天神佛来着?”
没具体干过这个业务,不是很清楚流程。
丁教练熟稔地带他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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