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顺站亦是如此,不过当时时间长又是分批上冰,外加没有要求全部选手的完整分析报告都要随着当日的录制资料一起出来,再转给本人与教练,所以那会儿工作人员没这次这么忙。
而且这次的模拟演练全按照最高规格来,数据导出其实只多了一点点等待时长,这并不麻烦,只不过一整个流程却是翻倍来了。
算上茱迪的,她手里的这个透明文件袋已经经过了六次消毒——几乎每换一个地方、换一个人接手,就会过一遍消毒程序。
丛澜:“我今天还看见她们给带去的平板贴了膜,前后都有,然后出来了就直接撕掉。好方便,回头我也这样搞!”
冰场训练那会儿瞧见的,因为电子屏幕不方便接触酒精这类物品,但是大家的环境比较复杂,就干脆想了别的办法。
丛澜她们的平板和手机什么的,在外面露出时套了个塑封袋。
就是清晰度还有手感不太好。
于谨熟练地找到文件,打开后看见这次又加了一个新东西。
他诧异:“情绪模型已经对外推出了?”
茱迪点头:“对啊,来之前不是开了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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