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冬奥赛季,他就焦躁了起来,偏还得按捺住这份情绪,生怕把丛澜也带成这样。
按理说,丛澜的技术储备可以吊打女单整体,哪怕不上四周,完美发挥的话夺冠也势在必得。
但他就是紧张。
见丛澜淡定一如往昔,于谨觉得,可能这就是代价吧,教练和选手之间总要有一个人紧张的。
既然不是丛澜,那就该他了。
丛澜在凳子上坐着调整了一下冰鞋的鞋带,她站起来做了几个原地跳跃,感受了一下冰鞋的状态。
编发上的缎带固定成了蝴蝶结,垂落的短尾巴上用丙烯画了一只与考斯滕上不同的夜莺,这是丛澜自己趴在桌子上弄的,惟妙惟肖,特别可爱。
她晃晃脑袋,小拇指插到头发里面,吐槽:“太紧了,都不好挠痒痒。”
乖巧可爱的美好画面被她亲自打破,仙女一瞬间坠落了凡尘。
于谨:“……”
你够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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