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消失的那一刻,观众们全体起立,为丛澜喝彩。
更有敏感者轻轻地按着眼角,感受到了丛澜传出的罗朱情感。
丛澜自冰上起身,随手拍掉身上粘到了白色冰渣,她的脸颊多了氤氲的红色,这一场自由滑实在是有些累。
这一场的观众太喜欢鲜花了,或者说场馆外面卖的鲜花太多了,单支包装的花束自观众席往场地里飞,枝干交错,宛如下了一场小雨。
冰面上铺了一层,是观众们对丛澜的喜爱。
她向着四周的人群致意,行礼结束后单足滑行到了出入口,左脚搭在右脚冰鞋上,居然还能滑得稳稳当当。
于谨伸手接住她,将冰刀套递了过去。
丛澜拿住,又被他裹着穿了外套,等走到kc区的时候,看见那个依然没有离开的金发小姑娘,丛澜歪了歪脖子,冲她友好地笑了笑。
小姑娘一个激灵,像是被吓着了,但脸上却是笑容。
她不好意思地跟丛澜点点头,低头顺着边跑走了。
于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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