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丛澜开始拿奖金了,国际赛有一场算一场,回国后还有队内的奖励,她就变成了可以自掏腰包买冰刀的小富婆。
她的刀远比鞋子数量多得多。
其实细数滑冰至今,丛澜还真没为器材发过愁。
她摸着一把已经开始涂上颜色的刀:“索契的那两把,现在都已经落后了。”
材质落后,样式落后,质量落后。
冰迷们说,索契之后的丛澜进入了展翅阶段,再无禁锢她的囚笼,她一次次打破了isu的限制,让花滑拥有了无上限的精彩。
也是这段时间,平昌周期的四年,花滑之□□号越发凝实,并于平昌冬奥织成永不融化的冰雪桂冠。
孙娅然说,“茉莉花”是民间小调与科幻重工的奇妙结合,轻盈又沉重,古老又玄幻。
但它其实也是,丛澜一路走来的写照。
丛澜看着这里的冰刀:“我还缺一把,滑过北京冬奥的冰面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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