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开一场有4a的冰演。”丛澜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言语间有点低落。
她想要的茉莉花,是从种子成长起来的花。
但是比赛的规则之下,她永远没可能把4a当做“花”。
她终究是个人,无法做到第12个技术动作以4a完成,或者说,这世界上不存在这样的自由滑。
故而,比赛里的茉莉花,永远先于一切绽放。
于谨劝她:“倒叙也很好啦!”
倒叙确实不错,常见的简单的但有效的行文方法。
丛澜看着自己摆放在地板上的那些冰刀。
十岁,十二岁,十三岁,十五岁,十七岁。
不知道郁红叶是怎么选的,但这样看去,这些刀的差别恰好构成了一个人成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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