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明白,为什么教练一直不让我们练错的了。”她说。
没想过用技术篓子的方式去练难度吗?当然是有的。
墨仙有时候也会发呆,被练到哭了以后,坐在场边看着冰面上摔摔打打的朋友们,思考她们坚持的意义。
这么努力,也得不到该有的分数。
她是懊恼的,尤其是在国内赛有wings主导打分以后,这边公平,国际黑暗,让她觉得为什么要参加国际赛呢?那里不如我们这里的。
有人也试图问教练,为什么我们不能学更快捷的方式去跳三周和四周,那样更容易出成绩啊!
教练们为此开了个会,跟孩子们细细讲解原因。
但还是会难受,为这不公平,为年少懵懂时追求的梦碎在了现实。
可是现在,墨仙知道了。
景筱曼想到了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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