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赛场时的整洁、肃穆完全不同,冰刀在冰上滑过的声音会更脆,脚下的冰层开裂也更碎,根本不是符合赛事标准的冰面。
但每一个,都非常的美。
穿着厚厚衣服的,或者专门化了妆换了表演服的,每一个人都像是在冰上找到了归属,是自由穿梭的精灵,在名为大自然的怀抱里找到了快乐。
黢黑的山脉起伏不断,与身前这绿白的冰面,反而格外相配。
秦柠撩起丛澜的衣服给她贴暖宝宝:“别冻着了,我感觉你声音有点嗡嗡的,感冒了?”
丛澜:“那要吃黄桃罐头才能好。”
秦柠失笑:“知道了知道了,拍完就给你吃,我现在让人在山下找找有没有卖的。”
黄桃罐头会保佑每一个在外的东北孩子!
丛澜吸了吸鼻子,冻得通红。
“好冷啊。”她说。
负责人来跟丛澜对流程,见她冻得够呛,有点纳闷:“你不是经常在冰上滑冰吗?还会冷?我以为你们穿那么薄,早就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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