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硕一眼便看出了江淮的想法,赵轨拿起奏疏看了看,不免夸赞道:
“怪不得人家能在这个年纪做知府,而我们当时只能做知县,就这份心性和关系,怕是我们拍马也赶不上的。”
“确实。”徐硕难得承认自己的关系不如江淮强硬,毕竟那是陇川伯王瑄,而他的后台虽然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亦失哈,但王瑄手中只有一个江淮,可亦失哈手下却有十几个个自己。
两方取舍下,亦失哈可不会为了自己去得罪王瑄。
“那这份奏疏怎么办,现在衙门可调不出四百多个吏员去帮他。”
赵轨也十分头疼,现在他们不仅得负责改土归流十几万大军的粮草辎重,还得负责江淮搞出的这件案子。
云南布政使司的吏员本就不够用,现在经过江淮这么一闹,恐怕更不够用了。
“先调二百吏员去帮他,然后把这件事上奏朝廷。”
“朝廷要是知道了陇川的事情,估计不用我们开口,那群人也有罪受了。”
徐硕玩了一手借刀杀人,要知道滇西这群人都是当初的建文佞臣。
如今他们之中闹出那么多隐匿土地性质的案子,不管是东宫那位还是武英殿那位,显然都容不得他们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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