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地,辛苦十几年,福泽子孙几百年,我就不信有人会懒到不顾后世子孙死活!”
常年在河套待着,林粟只觉得无比的憋屈,因为这里没有什么敌人,唯一的敌人只有前些年入侵的瓦剌,而他们也被林粟追击数百里,再也不敢前来河套。
他们不敢来,那林粟的敌人就只剩下了两个。
一个泛滥的黄河,另一个就是被黄河泛滥过后因为降雨不足而导致的盐碱地。
河套三县北边的阴山和大青山,由于煤炭开采很便宜,加上又禁止砍伐的禁令,以及混凝土免费修建房屋的政策,它们的绿植被保护很好。
这些年时间里,在无法改良盐碱地的时候,林粟按照朱高煦的要求,掘井植树,让河套很少遭受北方的沙尘暴。
不过北方虽然能防住,但南边的沙尘暴就防不住了。
鄂尔多斯高原上的沙尘偶尔向北吹动,虽然次数不多,但也给当地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眺望远处的大青山,扫视四周高兴欢呼的百姓,林粟咬了咬牙:
“三县二十几万百姓和弟兄要吃饭,我再舍舍脸皮,跟殿下再要一千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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