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尚书那边预估过,大概要到明年岁末才能勘察完西北铁路的路线。”
郭资将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一遍,朱高煦也颔首道:
“今年的岁入,较之去年可有提高?”
“有”郭资不假思索道:“国朝内田赋已达七千二百余万石,税银一千四百余万贯,海外关税及矿税八百余万贯,今岁岁入约四千四百余万贯,较去年高出二百余万贯。”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朱高煦便遣退了郭资,郭资闻言也没敢多待,起身作揖便离开了殿内。
他刚刚离去,班值太监却又唱礼道:“礼部尚书宋礼、吏部尚书夏原吉求见!”
“宣!”朱高煦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事情有些多。
不多时,宋礼与夏原吉走入殿内,一如既往的作揖行礼,而后宋礼率先开口道:
“殿下,即位日不过两天,由于年号颁布,故此臣前来请教殿下对年号意见。”
“礼部有选出的年号吗?”朱高煦询问宋礼,宋礼闻言将手中奏疏呈上,亦失哈上前接过,转交给了朱高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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