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艘马船,也是临时改造的。”
驾驶员话音落下,火车进入方向的船尾被放下木板固定,火车的车轮也被机械抱死。
很快,这艘船开始在黑夜中向前驶去,朱瞻壑走上船首的位置看了看,尽管黑乎乎一片,但他还是能听到浮冰撞击船体的声音。
辽河入海口的平均水深在丈许,尽管宽度不过百步,但由于河道之中没有沙洲,故此工部考虑到技术问题,所以没有修建高桥。
只是一字时,船只便抵达了辽河东边。
朱瞻壑没有上车,而是下船站在码头上,看着另一节火车头将火车及车厢拉下。
原本的火车头被拉下来送去检修,一个新的火车头和驾驶员接手了剩下的路程。
走上车厢躺下,熟悉的汽笛声再次响起,将他往北方带去。
一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开始明亮,出现在窗外的是已经消融的积雪,以及泥泞的农田。
许多百姓早早起来,但他们并不是来耕种,而是走出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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