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自家父亲的话,朱瞻壑尴尬道:“自然是上了,经过父亲您提醒我也想起来了,就是有些冲动……”
“年少冲动十分正常,天家身份敏感,得多注意这些。”朱高煦交代着,同时对朱瞻壑说道:
“百姓容易被煽动,主要是不知新政为何物,加上江西之地素来团结,宗族情节较重,因此能引起这样的冲突也不奇怪。”
“他们被煽动的敏感点,主要就是耕地和不可知的未来。”
“这群被煽动的人,要么就是宗族关系,要么就是雇佣关系。”
“佃户的土地在地主手中,如果地主倒台了,他们就会面临无地可种的局面。”
“即便官府已经宣传土地会均分给佃户,可换做你是佃户,你也不会相信,毕竟土地价值太高。”
朱高煦对朱瞻壑解释着,朱瞻壑也渐渐明了起来。
均田这种口号自古都有,但真正落实下去的却没有几家,尤其是开国过后均田的政策更不用多说。
朱高煦能均田成功,主要在于他是用江南以外的学子在江南进行改革,双方根本没有建立利益的时间。
如果现在让朱高煦去对渤海重新进行一次土地均分改革,那他也肯定进行不下去,因为当地的情况已经稳定,再想改变就很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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