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朱高煦没针对他们的情况,如果朱高煦也开始自查,那这数千官员起码得报销九成。
“今年新政地区报名科举的人有多少?”
朱高煦闭目养神,同时开口询问亦失哈。
亦失哈与朱高煦共事十余年,自然知道他很在意这些东西,所以每日都会起早一个时辰,将所有东西看个大概,以便回答朱高煦。
“回殿下,大概七十六万人,不过这其中的质量堪忧,许多人都是去年毕业就报名的科举,根本没有研读过经史典籍。”
“这些人,估计连今年的童试都无法通过……”
亦失哈所说的经史典籍也是科举的一部分,只不过新政科举之下,经史典籍的比重在逐年降低,反倒是策论的比重逐年增加。
不过就算比策论,江西、南直隶、浙江等地出身的学子也并不差,甚至依旧能稳压新政学子一头。
如果不是朱高煦进行了“南北中”分卷科举,朱高煦都不敢想新政学子会被挤兑成什么模样。
想到这里,朱高煦向车窗外看了一眼,目光中也看到了许多刚放学回家的学子。
他们走在外城的官道两侧,年纪十一二岁,说说笑笑的往家中走去,肩膀上还挎着一个装书的斜挎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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