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去过漠北吗?”朱高煦一句话,把朱高炽噎的说不出话来。
“只要爹是夏季去,漠北水草肥美,那就不会有大问题。”
朱高煦为朱高炽科普着他们这群传统儒生印象里的漠北情况,并补充道:“此前你就藩云南前,旁人还说那里是蛮荒之地,可你自己说,云南怎么样?”
朱高炽摸了摸自己已经不存在的双下巴:“还挺好的,和你说的一样,四季如春。”
“那不就行了?”朱高煦摇头道:“爷爷早就说过,不要死读书,你们印象里的漠北只是书本上,而非现实。”
“这次你回昆明,你我兄弟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你自己照顾好身体吧,我可不希望看见你走在爹前面……”
“你这是咒我还是干嘛?”朱高炽觉得有些晦气,毕竟老头子都快五十,自己才三十一正直壮年呢。
“不和你聊了,怕被你气死,走了走了……”
朱高炽好似耍小脾气的走上了船,朱高煦也瞧着他的背影,嘴角挂着抹笑。
片刻后,大船驶出了江东门码头,渐行渐远,而朱高煦也在叹气一声后,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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