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们跟着新政派学习,加上他们又精通儒学,那以新政派官员的质量来说,双方恐怕会斗很长一段时间。
这么一想,朱高煦倒也放心了下来,将目光放到了朱瞻壑他们两兄弟身上。
“你们的身份被曝光,这是我没有考虑到的,不过你为何不来找我?”
朱高煦询问朱瞻壑,朱瞻壑却道:“平日里根本瞧不见您的身影,娘又不准我们来春和殿吵您,那如何与您说?”
“却是我的问题了。”朱高煦摇头苦笑,随后才坦然道:
“既然官学上不了,你们就继续在外补课吧,总是待在宫里也不好。”
“闲暇之余,也可以去外城的乡间逛逛,毕竟你们也没怎么见过。”
朱高煦倒不觉得必须要让俩小子像历史上的朱瞻基一样去田间作秀,对于心有百姓的皇帝来说,不用种地也知道农民疾苦,也会蠲免赋税,而不是像朱瞻基一样,一边说着百姓苦,一边赋税什么的半点不降。
黄福怼朱瞻基的那些话,还真没一句说错的。
想到这里,朱高煦向前探了探身子:“你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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