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低声啜泣了起来,这是他的叔叔足利满隆教他的手段。
当他的啜泣声响起,半响不说话的朱高煦也转身对金台之上的朱棣作揖道:
“陛下,人无信而不立,国亦是如此。”
“我大明宗藩自东洋往西小西洋而去,若是对于家门的日本内乱都坐视不理,那又如何让万里之外的各藩国信服朝廷呢?”
朱高煦一开口,先前跟随解缙等人开口的郭资、宋礼等人面面相觑,缓缓退回了队伍之中。
眼见他们退走,其它人也尽数退走,唯有解缙还高傲的像只大鹅般站在队伍前方。
朱棣瞥了一眼他,内心摇摇头后才开口道:“太子言之有理,日本为我藩臣,且足利义满对大明恭敬,与我宛若父子亲昵,如今他去世不过三载,其国内便爆发内乱。”
“若是不能履行与他生前之约,我亦心中难安。”
“平江侯陈瑄、平越伯杨文、左都督徐增寿……”朱棣缓缓念出三个名字,武官队伍之中也缓缓走出了三名武官。
平江侯陈瑄在下西洋前常常出没庙堂,众人对他十分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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