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听后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评价道:“纪纲和陈瑛,等收拾完江左便可一并收拾。”
“倒是那解缙,本就该直接杀了,倒是我父亲惜才不愿意杀他。”
“不过这也不要紧,就那解缙的性格,他这趟贬官之路估计安分不了太多,最后也是自寻死路一条,并且还能让江左官员们挑不出毛病来。”
“至于东洲的事情……”
朱高煦顿了顿,思考过后才继续道:“这次下西洋和下东洋的船队就不要再护航商船了,东洲的事情最少在朝廷设置东洲宣慰司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郑和应下,朱高煦闻言便笑道:“还未吃饭吧,既然如此便与我一并吃了。”
“是……”郑和脸上露出笑意,能充当朱棣父子二人的润滑剂,这在他看来便是天大的恩宠。
不多时,二人坐在一起开始谈笑饮酒
只是在他们谈笑饮酒的时候,距离南京城隔着一片大海的岛国却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黑夜之中,京都城内的三条坊门邸内,跪坐在榻上的足利义持稍显成熟。
此刻的他拿着自己的武士刀打量,而他身上的装扮则是武家一贯的装扮,而非他父亲生前所穿着的大明郡王赐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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