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上的之前,陆家老二还伸出头来宣誓道:“我家大哥要娶也是娶美娇娘,你们别想了。”
“诶!陆浑你怎么说话呢!我……”
两个妇人的话还没说完,陆浑便关上了门,而这一切则是被陆愈看的清清楚楚。
曾经面黄肌瘦的少年人,如今经过两年的努力,不仅养活了弟弟妹妹,还在镇上就读了官学,名列前茅,今年的他则是准备报名科举,借机参加童试。
一个十六岁才上正经官学,十八岁就准备报考童试的人,若是放在其它地方,必然会被人嘲笑。
然而在吕宋这种几乎都是穷苦人迁徙讨生活的地方,这却代表了一定的能力。
由于吕宋只是宣慰司,因此举办童试还是比较困难的,各镇、县官学也并非报名就能参加童试,而是要先在当地官学考核,而后得到举荐,才能参加童试。
一般来说,各镇官学的童试名额都十分有限,因此像陆愈这种学习两年就能获得参加童试资格的人来说,说句十里八乡的俊后生倒也不为过。
“这群妇人真爱嚼舌根。”
陆浑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陆愈闻言则是温暖一笑。
在兄弟二人站立的院子内,曾经只有一座主屋的陆院,此刻却已经有了左右的耳屋,以及靠院门的两间倒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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