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只是笑着试探一句,朱高煦的脸色便冷了下来:“朕不是在和你商量这件事。”
一时间,沙哈鲁整个人变得尴尬起来,脸色都红润了几分。
兀鲁伯见状,当即笑着起身道:“这是自然,陛下想做什么都可以,我父亲的意思并非是不满陛下修铁路过来,而是想要前往京城瞻仰一下世界的中心。”
说话间,兀鲁伯走出位置,来到正厅的中间对朱棣和朱高煦作揖道:
“陛下,太上皇,臣上次返回河中后,特意学习了波斯人的胡舞,不知道能否为陛下演奏。”
父亲的颜面和自己的颜面,兀鲁伯选择了前者。
原本这支舞蹈是他用来让朱高煦原谅自己父亲,不让自己父亲下跪而准备的。
本以为派不上用场,但朱高煦用行动向他演绎了什么是君王心性,变幻莫测。
“波斯人的胡舞朕倒是没有见过,你可以演奏演奏,让朕和太上皇看看。”
“不过此间没有音乐,单纯的跳舞恐怕没有什么意思。”
朱高煦摸着自己的八字胡,饶有兴致的说着,同时对沙哈鲁开口道:“沙哈鲁,你会乐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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